昨日，聆听了原上海教研室主任王厥轩先生的报告。这里不谈王先生的学术观点，只讲他在报告中时时谈及的往事。由于他与我是同年代的人，他的经历与我十分相似，他的感受勾起了我不少已经不再去想的事情，因此，听了这个报告就有了与听其他报告不一样的感觉。
    我一直觉得一个讲座也好，一堂课也好，好听的是讲故事，而不是讲古板的道理，道理是要用生动的故事来说明的。王厥轩先生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是一个想讲故事的人。
    我不知道“故事”这个词的出典，自己胡乱猜想，也许与“过去的事情”有关。如果将“故事”暂时定义为“过去的事情”，那么我想了一想，比起王厥轩先生来，我算不上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更算不上是一个想讲“故事”的人。
    但凡对过去不能忘怀的人，多半已经过了他的流金岁月，多半今不如昔，虽然王厥轩先生不属于这多半。我体会到王厥轩先生喜爱讲“过去的事情”，包括家里的、学校的、社会的往事，也许是因为这些事情常常能引发起他对许多现象和问题的解释和认识，是因为这些事情能让他的思想变得丰富起来。
    我体会到我不十分喜爱讲“过去的事情”，包括家里的、学校的、社会的往事，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