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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瞿葆奎先生逝去12天,我才得知他离世的消息,那是我的一位老同事告诉我的,我们俩曾在数年前前往瞿先生的家探望过,并约定再要去的,只是生怕太打扰他的平静,不敢前往。
每年春节,我都会给瞿先生送去一束花的,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常规”。我的亲朋好友很多,对我而言,这样做的就此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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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成为名人,特别是政治名人,就要经得起折腾。
顾阿桃也许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为了名人,一下就走上了高高的政治舞台,好在她没有太多的惧怕,没有太多的焦虑,因为她也许不懂“祸福相倚”的道理。话要说回来,即使那时的她有了忧患意识,也已经是由不得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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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溪镇顾阿桃的展览馆里,我看到了不少那些在当年非常熟悉,而今已经忘记了的东西,虽然那个年代不堪回首,但是当作历史故事加以回顾,还是很有意思。
顾阿桃虽然没有文化,我却相信她是个“聪明人”,有智慧,她的语言俚俗、生动、合韵,常能即兴发挥,天然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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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根本就不懂政治和社会,也不可能理解顾阿桃这样的事情和人,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人要跑到那么远的一个农民的家里,去看那一间到处都贴满了毛语录和相片的小屋。
现在的沙溪镇有一个呈现当年全国学习顾阿桃的展览,能够帮助参观者回顾这样一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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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去了一次太仓,办完事后就会闲聊。提到太仓,对我的经验而言,自然会想到沙溪——太仓县的第一大镇;提到沙溪,就会自然想到洪泾,这是当年的红人顾阿桃所生活的地方。40多年前,我们这些孩子般的人,与全中国200万的人一样,曾经潮水般地涌到过那个地方,那么多年过去了,迄今依然有印象。太仓县教育局的郭科长见我饶有兴趣地提到这个话题,主动带领我们一行前往沙溪帮我怀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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