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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酷暑,没有特别吸引人的东西能让人愿意出门去,但是去西湖看荷花是个例外。虽然在西湖的许多地方都能看到荷花,人们仍然认定“曲院风荷”是夏日赏荷最佳之处。我曾许多次到过那里,有一次,正是荷花盛开的时节,友人在“曲院风荷”的最佳观景点设宴款待,“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居然因绝佳美景而忘记了美食。
这次去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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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会关注我自己博客中呈现的几个指标,其一是访问次数(包括是日访问次数),其二是评论数量。今天,我看到在我的博客上,评论数量是1000。
我不是个名人,认识我的人,几乎都是搞学前教育的。学前教育被人看作为是“小儿科”,可有可无,政府也不那么将它当回事,只是从事这个工作的人自己都十分地将它当回事,无私地、默默地为它作奉献,衷心地、无悔地将它作为终身奋斗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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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说话?需要说的话还是要说。
许多年来,许多国民在说话方面都学乖了,“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这样的话说的都是“历史的教训”,都是“血泪的总结”。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若没有人再去说需要说的话,那么这个国家或民族也许就完了。说需要说的话,无非是为了发表意见,特别是不一定中听的意见,虽然有时“逆耳”,但常切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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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说话?首先,不需说的话不要说。
我觉得在日常生活中经常会听到、看到那些不需说的话,说与不说没有两样,说了比不说更不好,问题是大家都麻木了,还会认为说了也属于正常。
比如,在公共汽车上,经常在打出的字幕上会出现这样的字样:“旅客同志们,这是**路公交汽车,我们将为你提供优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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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各种媒体将北京大学季羡林先生仙逝的消息渲染得纷纷扬扬,多家门户网站的标题就是“国学大师季羡林在京病逝”。我记得在两年前季先生就提出了希望摘掉别人套在他头上的“三顶桂冠”——“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和“国宝”,老先生的请求是中肯的,只是别人没有尊重他的意愿,在他离去时又将这些桂冠套在他的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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