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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在我的博客上,我看到了一位名叫CHTU的网友写的一段话,是对我“看到电子实验室”一文的感言,很有意思,我将它抄录如下:
看到黑板上诸如线路图之类的,很熟悉,小时候我爸整天把弄着一堆电子零件,第一台黑白电视机是我爸装的,我妈讨厌我爸这样痴迷,就说:侬看侬看(上海方言:你看你看),头发啊才弄了白特了(上海方言:头发变白了),烦瑟了(上海方言:烦死了)!当时我就想,这头发白跟装电视机有啥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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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里,看到电子实验室,我会远比看到生物学或心理学实验室兴奋,虽然后来我学的是生物学和心理学,但是,只有电子实验室才会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道理很简单,最有感受的往事,往往都是一些渴望得到的,但是似乎是能得到却又没有得到的东西。
经历上山下乡后回了上海,我曾在一个建筑公司上班,因为儿时喜爱电子,有点电学基础,在农场我就是一个电工,回城后也就当上了电工。相比较建筑公司的其它工种,电工绝对是个肥缺,因为有点技术,我还当上了机电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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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济南的英才学院,我在夏院长等人的陪同下观摩了电子学院的实验室,这一程的参观,让我是有点感慨的。
记得在童年,我的手是不停的,总想做点事情,这显然是好奇心驱动的,虽然不一定会有好的结果,但是都是自己尝试的结果。在所有动手做的事情中,做电子品是最让我神往的,因为它太具有神秘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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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对吃的讲究,在世界上没话可说。中国菜的可口,是公认的,配上些出彩的名称,就更高贵了,更雅致了。
这次,我在山东济南,吃了一道菜,叫“吴仪鸡”。在还没有上菜之前,主人就问点菜者有没有点上了“吴仪鸡”,服务员抢先回应说,下道菜就是。主人饶有兴趣地介绍了这道我尚未听得明白的菜肴,他说,一次,前副总理吴仪吃过这道菜,一连吃了两客,于是,有人就将这道菜命名为“吴仪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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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做学者并不容易,特别是做年轻的学者更不容易,每年的考核,就让他们难过,因为考核需要完成一系列的硬指标,诸如,发表过几篇学术论文,有几篇是上CSSCI或SSCI的;有几本著作;有几个科研项目,它们是什么等级的等等。考核的量化评估,成为了学术机构评量学术成果的常规,它起了监督、评估的作用,也常带来一些负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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