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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911事件”前一年的九、十月份,我去过纽约,还去登过世界贸易中心大楼。我印象中的这两座110层的大楼是纽约曼哈顿最高的大楼,上楼时必须经过安全检查,而且是特别严格的安全检查。从观光厅往下俯瞰,确有“一揽众山小”的感觉。谁都不会想到如此坚挺的摩天大楼,会在顷刻之间化为灰烬。
    在“911事件”后,我又去了一次世界贸易中心大楼,那时,离开事件发生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是专门从马萨诸塞的西部乘坐了6个小时的长途汽车到纽约去的。我相信,我再也看不到世界贸易中心大楼了,但是我没有预料到情况会有那么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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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前的九月十一日,在美国发生了一件震惊世界的事件,那就是“911事件”。那时,我正在办理赴美国做高级访问学者的手续,一切工作都已经就绪,连机票都已经定好。学校给我传来了上级的意见,“能不去美国就不要去了”。我知道这样的要求是出于好意,是对人负责的态度,由于没有强制命令,在“911事件”后的一个多星期,我又作了一次美国之旅。
    当时的美国人确实被突如其来的“911”搞懵了。美国人从来以老大自居,有时还自以为是地欺负人,这一次,他们给人欺负了,而且是重重地被人欺负了,那种心态的复杂程度,不是用简单的形容词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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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我在写博克“密西西比河上的浮想”时,翻出了那本文化大革命期间幸存的《外国民歌200首》(袖珍本)。那是音乐出版社1958年的版本,定价0.56元。在我家中,比这本书更老的书已经是极少的了,因为它帮助过我度过了那文化毁灭性的年代,至今我仍然珍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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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题作文:过春节

2008/02/09    22:06    7397    朱家雄 生活故事 不指定
    
    上世纪60年代初,我还是个刚进初中的学生。过年后,语文老师布置了一篇命题作文,题目是“过春节”。
    那时候,即使我们年龄还不大,满脑子都已经被革命的字词和事情给占据了。差不多每个同学都将 “过春节”的题目自觉地演变成为了“过一个革命化的春节”,自然,文章中的文字都带革命色彩的,内容大都是杜撰的,情感大都是虚构的。
    我就读的中学地处上海的“上只角”(洋人所谓的“高尚居住区”),而且是名校,同学中少有劳动阶层出身的人。住在我家不远处,我的一个乐姓的同学是个例外,也许整个班级就他那么一、两个工人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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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国他乡过年

2008/02/07    22:12    5077    朱家雄 生活故事 不指定
  
     那是我一生中过得最不爽的一个年,记得是1987年。
    我连续乘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到达波士顿,又从波士顿乘坐了大巴士,到达了大学所在地——爱默斯特小镇。一个中国留学生用车将我送到了另一个中国留学生小刘的居处,我被安顿在那里。
     天上飘着满天大雪,窗外一片白茫茫。我在温暖的客厅里,搓着被冰冻了的双手,用眼睛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客厅不算太小,里面空空落落的,只有一张旧桌子和两、三把椅子,还有一个有点破的沙发。地上铺着的地毯倒是让我感到有点奢侈,因为在那个年代,在中国大陆很少有人在家里铺地毯的。客厅与厨房是连在一起的,厨房的排风扇上积满了油污,灶台上爬着几个蟑螂,据说是德国种的,比中国蟑螂小多了,很难杀灭。卧室很小,只能放两个单人床。
    人最怕的是孤单,特别是在节日里孤单,特别是在节日里在异国他乡的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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