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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引自《哈佛家训Ⅱ》 的短文:
一位著名的画家有一个6岁的孙女,她也很喜爱画画。
孙女画了一棵树。
画家说: “孙女,你画的树不对。”
孙女说: “怎么不对呢?”
画家说: “树枝不对。”
孙女说: “树枝怎么不对呢?”
画家说: “树枝怎么能比树干还粗呢?”
孙女说: “树枝怎么不能比树干粗呢?”
画家说: “那就不是树了。”
孙女说: “不是树你怎么说它是树呢?”
画家一愣,突然无话可说。
孙女又画了一只小兔子和一匹马,类似的对话一次又一次地发生了。
这次,孙女画了一只老母鸡。老母鸡下了一个蛋,那个蛋比老母鸡还大。
画家说:“你画的那个蛋不对。”
孙女说:“怎么不对啦?”
她拿着那张画去参加国际儿童画展,结果得了一等奖。
祖孙之间的关系是轻松的,6岁孙女的“童言”在权威爷爷那里是“无忌”的,在这几场“互怼”的对话中,爷爷每次都处于“下风”。
孙女的“童言”之所以有趣,是因为她有不同于爷爷的“逻辑”,爷爷对孙女“童言”的“无忌”,导致了孙女一次又一次地“得逞”,最终还得了大奖。
对于孙女而言,大奖的价值不在于大奖本身,而在于能激发其在“无忌”的幼童时代发挥无限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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