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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六年级班主任张老师来沪,我们小学的同学聚会了一次。同学聚会还算是件快乐的事情,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兴趣会越来越淡。但是,这一次是个例外,因为张老师自十多年前移居加拿大后就没有见过面,听说她回来了,特别想见一见。
一般而言,老同学聚会免不了就是问候、叙旧、打听他人。小学时期的学生特别分男女生,现在都不分了,男男女女在一起,毫无顾忌地谈论以往都不可能谈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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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福门被邀在香港教育学院任教数月,适逢我在香港开会。他自然不用我陪同他去香港游玩,香港旅游十分方便于老外,而且他有足够的时间。为了表示做学生的一番心意,我邀请他去深圳一游,不料这一建议正中他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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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学的一位资深教授,在我们看来不会太穷,但是,福门老说他没有钱。其实,比起同样在大学里教书的理科的教授们,在美国,教文科的教授确实穷多了。
在新世纪的初年,福门面临退休。对他而言,退休后能继续赚到钱,特别是能赚到大钱,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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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与世界上许多的人一样,也在电视机旁看奥运会的开幕式。看开幕式的表演时,我虽然没有一些类似外国人那般的“北京奥运开幕式实在是太美了”、“真是奥运史上最美的开幕式之一”的感叹,却还是认为总体不错。这就好比许多的老外,走进中国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品尝他们很少能吃到的中国佳肴,一定会赞不绝口;而我,只有到了外国的古典与现代交相辉映的西餐厅,哪怕吃到那些并不习惯吃的西餐,也会有所感叹,而再好的中餐,在我的眼里也就如此这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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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去深圳,住在深航锦江国际酒店,从住房的窗口向外眺望,可以清晰地看到大海以及海对岸的香港。如果再仔细一点,远处还可以看到一座跨海大桥,虽然看得不很清晰,但是给予人一个很清晰的概念,那就是隔海相望的香港与深圳由这座深圳湾跨海大桥连接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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