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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会想,我们这些搞学前教育理论的人究竟会对社会产生什么样的意义?我们对一个学者的评价是他/她的学术成果,诸如在CSSCI或SSCI上发表了几篇论文,出版了几本著作,但是这些东西对教育实践起不起作用,甚或别人看得懂还是看不懂(其实是作者自己明白不明白)?我们对一个学者的看法往往基于官场对他/她的认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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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需要一个人自己解决用餐问题。我的原则是越简单越好。根据这个原则,“买来主义”最管用,不用洗,不用烧,买来就可以吃。
在市场上“打磨”了那么些年,我发现我行走路上的那个馒头店成了我的最终目标,我会经常去那里买两个馒头,实心的高庄馒头,一杯加上牛奶的咖啡,成为一顿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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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华,为200多学员作了一天半的报告,讲的都是我最熟悉讲的内容。当一个话题讲了数十次,甚至上百次,自然熟能生巧,巧到能自由发挥;自然熟能生异,异到能知新;也自然熟能生厌,厌到不想再涉足这个话题。
巧、异和厌看似是矛盾的,不会均衡地同时出现,换言之,在不同的场合,对不同的人作报告,产生的会是不同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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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与以往最大的差别就在于累不容易消除,换言之,累了就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恢复正常功能。这也许正常,是自然规律。
处于这样的状态,人该怎么办?我在微信中翻到了一个好的答案:“休息”、“放下”和“付出”,这三个绝配的词似乎是最解决问题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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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在低级层面上,身跟心是一致的,在高级层面上,身跟心并不一定是一致的。
自6月底起,我在国内外连续不断地旅行,主要是乘飞机,也坐轮船和汽车,难以计算行了多少路程,至少5万公里吧。按理说应该很累,不只是累在乘坐交通工具,更是累在交通工具、旅店、目的地等之间的转换;不只是累在行动,更是累在盘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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