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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复杂就复杂在它是整个生态圈中的一个组成部分,与太多的生态因子联系在一起,并受时间、地点、条件的影响和制约,这样,与那些“硬科学”相比,教育所做的研究几乎没有办法“控制条件”,几乎没有办法重复出现的结果,评价也不可能真正客观。可以说,大部分教育的宏观、中观和微观研究,既有主观性,又有客观性,更多的是主观与客观的结合。一旦,一个学科与主观性联接在一起了,“硬科学”就必然变“软”了,就与不同人的不同立场、观点和意见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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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复杂的学科难以定义,多有歧义,可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以从不同视角进行多种定义,于是就会产生悖论,甚至会产生很多的悖论。教育就是一个有很多悖论的学科,教育实践就是一个左右不是,备受否认,甚至备受谴责的一个领域。教育充满着悖论的原因,是把传统逻辑形式化、普适化和绝对化,是因为存在着思维结构、逻辑结构的不对称。中国的教育如此,其他国家的教育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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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了多种学科,简单地讲,要懂点皮毛都很容易,要探究得深都特别的难。但是,总结一下,基本有这样的规律,越简单的学科,或学科的原理,越容易严格定义;相反,越复杂的学科,或学科的原理,越难定义。由是,容易定义的学科或原理,越能获得共识,越被认为“神圣不可侵犯”,越被认为具有“科学性”,相反,越难定义的学科或原理,就越有歧义,越可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越有多种定义。
如若有这样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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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理科的人,追求的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按照理科的逻辑,按照与理科有关联的行业,那就是能被“标准化”,即能被测量和评价。专业之外的人,之所以不能批评它,不敢批评它,就是因为确实不懂行,一说话就能被专业内的人看出是“外行”,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最初听搞“教育学”的人讲解“遗传与环境、教育的关系”,老觉得“不对劲”,似乎在讲外行话,因为讲解者也许没有正规地学习过《遗传学》。后来,我在教育学系当上了老师,在系里举办高级研修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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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偶然的因素,让我这个原来对于文科毫无感觉的人进入了教育领域的教学和研究,一搞就是三四十年了。这么多年下来,从不明白到明白,从明白到不明白,已经好几个轮回了,迄今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明白还是不明白。
说到教育领域,我曾接触过的大腕级、大咖级的人物实在不算少,国内国外的,年老年少的,留洋过的和土生土长的,偶像级的和少壮派的,反正能讲出一大堆人来。
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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