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次世界大战纪念碑前，我们遇到了一个纪念仪式，即二次大战的老兵们对小学生所进行的“传统教育”。据当地人说，看到这样的情景是可遇不可求的。

    
    在我浏览自己拍摄的照片时，不经意地翻出了前几年自己在同一个地方拍摄的照片，那是在华盛顿的林肯纪念堂和华盛顿纪念碑拍的，不过，一个是在秋天拍的，另一个是在三年前的冬天拍的，从阳历看，只差一个月。
    华盛顿的秋天和冬天给人以全然不同的感受。秋天的华盛顿，秋高气爽，让人感到舒畅，

    
    根据我的经验，在美国到处可以看到松鼠，而且松鼠并不怕人，因为没有人会去抓它们，更没有人会去伤害它们，久而久之，松鼠在人的跟前表现得十分坦然。
    我们的同胞们没有太多这样的经验，他们感到新鲜，感到好奇，感到难以想象。在华盛顿的树丛里，他们在红色的和枯黄色的落叶中看到了有灰黑色的小松鼠在那里跳动，他们的兴奋程度是难以用普通的语言去加以表达的。

    奥巴马当选为美国总统的消息，我是在洛杉矶城里听到的，美国人中的大部分人似乎对这个意料之中的结果是满意的。我在华盛顿的华盛顿纪念碑不远处，看到许多美国人在一块标牌前签名，对奥巴马的当选表示祝贺，标牌上写着这样的文字：改变不容易，但是整个世界在一起，我们就能行。

    
    我已经记不清楚我到华盛顿去过几次了，但是，我很清楚地记得以前我曾经两次在秋天到过华盛顿。秋天的华盛顿是很美的。
    这次到华盛顿，已是深秋了，据说一、二周以前，秋色更扰人。
    其实，说到秋色的美，在我的经验中，哪里都比不上美国麻州西部的康奈狄克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