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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与浙江省教育界的一些老领导在一起用餐,其中有位卸任了的老处长对我说:“我有个体会不知该讲不该讲,我以为‘学者就是没事找事的人,是专门将简单问题复杂化的人’,例如,学者定义‘馒头’,会说它是‘一些白色的粉末,加上水和酵母,在高压蒸汽的作用下形成的一个膨化物’,我认为这个定义很严格,但是毫无意义。”听了他的话,我一点都没有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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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一位青年教师给我发了条短信,要求我给她在科研项目申请书上写个推荐,并签上名。她的短信结尾是这样一句话:报课题,正是“年年不收年年种”啊!我看了这句话,心中是不好受的。
我在被称为青年教师(其实已经是人逢中年了)时,处境要比现在的青年教师好得多,那时的我,只要申请项目,几乎都能中标,不管是国家级的,还是省市级的。倒是进入了国内外的学术圈,多少有了点名声以后,申请课题变得越来越难了,开始还有点自责,反思自己是否尚有不足之处;多次以后,慢慢明白了个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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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自知,到了我这个年龄,变得很自信,很固执,已经很少能听进别人的话了,觉得值得我听的报告也越来越少了。今天,听了王佐书先生的报告,是个例外,很有感触。
王先生是作为中国民办教育研究院院长的身份作会议最后的发言的,他的报告只有半个多小时,却给了我启发,给了我思考,给了我享受,给了我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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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由于每年春节晚会都有赵本山,原本并不起眼的东北“二人转”在大江南北火红了起来。就戏剧杂坛而言,“二人转”在中华文化中怎么个都排不上位,它只在东北地方上人们用以休闲的一个戏种,它并不高雅,有点“打情骂俏”的味道,因此也就比较适合“下里巴人”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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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东莞长安中心幼儿园如果没有一位徐姓的女园长,也许就不会有这样一群生气勃勃的男老师,也就不会有这样一个“阴阳调和”的幼儿园。
当我在操场上猛拍这群男教师的活动时,我不经意地发现徐园长在操场的一角站立着,她没有与孩子在一起,更没有与教师在一起,她只是自己站着,似乎在巡视,似乎在思考,似乎在寻找问题,也似乎在畅想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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