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的幼儿园难以计数，绍兴中心幼儿园绝对称得上佼佼者，不仅建筑、装修一流，设备、实施一流，而且园长、教师也一流。一个县级市的一个普通幼儿园，在硬件、软件上都能达到如此水平，实在难以想象。
    绍兴中心幼儿园的陈园长是浙江省最年轻的特级教师，以幼儿音乐教育见长，

    
    在金华婺江新村幼儿园，见了六位当地的幼儿园园长，她们都是浙江省名园长的培养对象。近一年中，我去了好几次金华，对金华的风土人情多少有了点了解，而且这些园长也都不是初次见面，聊了几句就能够谈得上的。
    在幼儿园，就是谈幼儿园的事情，除了谈名园长培养的一些事务外，主要谈的是研究项目，因为没有研究，就不可能成为名园长。

    我在虹桥火车站的取票机边打印了一叠车票，这些车票提醒了我这次出行要“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从上海到杭州，到金华，到绍兴，到宁波，到温州，再到杭州，返回上海。一路上，要约见二十几位浙江省幼儿园园长，与她们交流与沟通，这是一项无法“预设”的活动，靠的是现场应变和应对。
    在杭州，先去的一家幼儿园是武林门幼儿园，

    石再美丽，毕竟只是石；玉再有瑕疵，毕竟是块玉。当玉初初呈现，出人意料之外，还会有人在怀疑，还会有人在试探；当玉再次以亮眼的方式呈现，只有傻子才不当真，除非是“鸵鸟”；当玉还会一再呈现，人们就会一拥而上地去争夺，只有精神病人才会说它还只是块石。
    2009年，PIZA测验的成绩公布后，曾引起了世界的震惊，尽管还有人怀疑，还有人等待和试探；2012年，PIZA测验成绩公布后，

    
    因为一个项目，半年中到石家庄去了三次。
    石家庄是河北的省会，河北省这个京津冀三角区中的一个角，将北京和天津包裹在其“怀”中，占尽了地理上的优势，却没有得到这种优势带来的“汇报”。石家庄人调侃，将三者的关系比喻为“虹吸”，前两者将资源都“吸”走了。在我看来，也许是因为前两者太强势，很开放，自然在观念和行动上都胜过后者，从而就会产生许多不很公平和合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