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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大草原有太多的憧憬,总以为它十分美丽;也许到过一些欧洲国际,见过草地和牛羊,说实话,到了鄂尔多斯大草原是有些失望的:草并非那么碧绿油亮,草的种类至少不高级,还有许多杂草。
鄂尔多斯大草原毕竟不是几A级游览区,总体而言,各种设施和条件都还不精美,不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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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内蒙开会,会议安排了结束后从呼和浩特去成吉思汗陵的观摩活动,而我更愿意自己独自去玩,所以提前几天就径飞鄂尔多斯,从那里直接去了成吉思汗陵,免得来回折腾。
上海是最热的天气,到了鄂尔多斯,是到了一个清凉的世界,免受了夏日之苦。在这里,晚上和白天,气温只有十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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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访问南京儿童福利院中,我的第三个“震撼”来自“教师”。这里的教师,做着比一般的教师更艰难的事情,付出比一般的教师更多的辛劳和努力,但是他们拿着比一般教师低很多的工资,因为他们不属教育部门管理,他们没有教师编制,他们没有教师待遇。民政部门的职工,工资比教师低很多。
人为赚钱而工作,人不完全为了赚钱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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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访问南京儿童福利院中,我的第二个“震撼”来自“家”。每个人都有家,至少曾经有过家,与自己联系最紧的就是家。但是,这些因为各种原因从小被遗弃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家的概念,从来没有从“家”中得到任何东西,特别是切割不断的情感联系。应该说,这才是他们的过去、现在与未来主要问题之所在。
美国“半边天基金会”的创始人珍妮抓住了这样一个根本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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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名义上,我是我国几个慈善组织的成员,特别是数年前被聘为中国“春晖博爱”的顾问,但是除了为這些慈善组织提供一些宣传平台,除了也拉过一些资金做过些善事外,我并没有实质性地做过什么大的事情。
春晖博爱是美国“半边天基金会”在中国的合作伙伴,由赵雯女士担任教务总监。我与赵雯认识已经许多年了,她的导师爱德沃兹和我的导师福门是合作伙伴,他们曾因共同编著过《儿童的一百种语言》而享誉世界的学前教育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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