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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大约七八年前,我受邀在日本东京大学做了一个学术报告,针对当时日本NHK拍摄的题为“小皇帝的眼泪”一文发表自己的观点。当时,日本面临PISA测验分数的直线下降,朝野对日本教育改革的方向产生了质疑,日本政府决定改变“快乐”、“轻负担”为导向的方向。
我在报告中,将人们对于教育的看法比作为“瞎子摸象”,五个瞎子,分别说出了大象是什么。道理很简单:立场决定了“大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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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去美国,都会找机会去观摩一下幼儿教育机构,而且更多地会选择去一些Head Start资助的幼儿教育机构,因为美国政府为這些机构出了钱。许多美国的同行告诉我,许多年前,在美国的幼儿教育机构内,看到读写算的材料是要受批评的,而现在,在哪个幼儿教育机构内看不到读写算的材料是要受批评的,特别是Head Start资助的幼儿教育机构中,看不到读写算的材料是要被取消办学资格的。美国同行们的话,跟我所见所闻是一致的。从上世纪80年代起,到今天为止,我观摩过的美国幼儿园教育机构不少于50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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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望着宾馆的窗外,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天是那么的湛蓝,空气是那么的清澈。那是在海口。
这种感觉之所以被我称之为异样,是因为少见了。以前,经常是这样,见多不怪,现在见少了,偶尔见到,反而感到异样了。
人的习惯是久而久之养成的。生活在喧闹的城区里,整天是汽车声、废气味,到了农村,安静得很,空气中也不再有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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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观幼儿园教室内使劲找董老师,我在《重访三种文化下的幼儿园》的录像中许多次地看了她的影像,并常常运用她实施的一个音乐教育活动的一段录像作为案例进行演讲。我会问听我报告的教师们:“这是教学?还是游戏?”并告诉听报告的教师,这个活动由董老师发起,由董老师预设,为了完成预定的目标,虽然在活动中有时运用了游戏的形式,虽然有些孩子也有游戏的体验,但是主要是教师主导的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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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浙派名园长、名师一行40人去到昆明研学,除了观摩昆明一幼、市机关幼儿园及省机关幼儿园(圆通幼儿园)外,还去了大观幼儿园。
我被大观幼儿园的园长称为“熟悉的陌生人”,之所以说“熟悉”,是因为我与这个幼儿园有太多的“瓜葛”,幼儿园的每个园长和教师都知道我,我许多许多次地在报告中介绍过这个幼儿园;之所以说“陌生”,是因为我数十次到过昆明,却一次都没有去过大观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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