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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翻书,看到一段关于对已故名导演谢晋生平事迹的描述,感到很有意思:
谢晋特别想说又不愿多说的,是作为文化创造者的苦恼。
我(指余秋雨)问他:“你在创作过程中遇到的最大苦恼是什么?是剧作的等级,演员的悟性,还是摄影师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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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过年到了正月初五迎接财神的那一刻,城市上空的鞭炮声又响了起来,而且非常响亮了起来,道理很简单,太多的人想发财了。
记得我在还不懂事的年代,每当过年,大人都会牵着我的手去拜年,我就被教以如何揖起双手对别人说“恭喜发财”。懂事以后,“恭喜发财”这句话不能讲了,因为它跟“一心一意闹革命”是相冲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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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太主观,我下意识地感到今年的过年与以往有一些不同,那就是从初一的上午到初三的晚上,都比较往年安静了许多,也就是说,比较少听到鞭炮声了。
我照例在除夕夜,特别是农历新年到来的前后一段时间内听到十分猛烈的鞭炮声,这是人们按照旧俗在迎接新春。但是,我已经明显感到了鞭炮声比较以往也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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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聊到过年,一些年长的人都特别留恋从前:过年前,磨米粉搓圆子,打年糕做蛋饺,人们忙得不亦乐乎;过年中,穿新衣串客门,张对联放鞭炮,个个脸上喜气洋洋。过年就是有过年的气氛,过年就是有过年的味道。
与人聊到过年,一些年长的人都在感叹现在:现在的过年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气氛,没有了以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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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是除夕。
对于孩子来说,除夕是盼来的,除夕意味着鞭炮声,意味着压岁钱,意味着能吃好的。
对于老人来说,过多了除夕,已经缺少了感觉,除夕意味着他们要拿出压岁钱来,意味着看着好吃的也不再认为有多少好吃,意味着听到鞭炮声还有点感觉,因为这像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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