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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从香港回到了内地,一些朋友和同事给了我一些关于会议的信息,大多是正面的,也有少数是反面的。
在学界,“混”的日子不算短了,“市面”也见多了,我已经越来越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想到的只是自己怎么做:按理想做,凭良心做和照规矩做。
就像世界上任何一种教育一样,对于蒙台梭利教育,是好,是不好,在学术界褒贬不一,
在学界,“混”的日子不算短了,“市面”也见多了,我已经越来越不在意别人怎么说,想到的只是自己怎么做:按理想做,凭良心做和照规矩做。
就像世界上任何一种教育一样,对于蒙台梭利教育,是好,是不好,在学术界褒贬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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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香港教育大学召开了亚洲蒙台梭利教育研讨会,由香港教育大学和香港蒙台梭利研究和发展学会主办,十二个国家和地区650多个蒙台梭利教师和学者参加了此会。
香港蒙台梭利研究和发展学会主席刘咏思女士告诉我,她们为了准备找个会议,足足花费了两年的时间,乃至到了闭幕式让她讲些结束语的时候,她几乎是哽咽了,讲不出什么话来了。我能够理解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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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8日两天,都与云南师范大学的研究生在一起,参与了论文答辩,还做了个学术报告。
也许我这个人经历的事情多,世间万事万物能连得起来,再说现在变得“能说会道”,于是在云南师大同学的面前成为了“另类”,让他们听了觉得有点出奇,听了两天后似乎依然不过瘾,18日晚上的聚餐会,时间过得飞快,餐厅早已空无一人,学生们依然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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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每到5月,我常规的事情就是参加研究生答辩。如今,已经好几年没有参与这项工作了。
今年,迄今已经两次参加了。
几天前,我的两名博士研究生毕业,这是我最后带的学生了,真的是“十年寒窗”,可能是我的要求高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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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半夜,到了长沙,住在岳麓山脚下的一个宾馆,周边是高科技创业园区,有不少湖南的高科技企业。
湘江和岳麓山是我接受社会教育的第一站,那是文革期间,首先就到了长沙,才接触了大山、大江,才看到了历史风潮,让我眼界突然打开。
而今,经常到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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