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到5月，我常规的事情就是参加研究生答辩。如今，已经好几年没有参与这项工作了。
    今年，迄今已经两次参加了。
    几天前，我的两名博士研究生毕业，这是我最后带的学生了，真的是“十年寒窗”，可能是我的要求高了一点，也可能是她们自己的事情忙了一些，做了差不多十年，迟迟没有完成论文答辩，这次终于完成了，而且做得还都不错。
    今天，在云南师范大学参加硕士论文答辩，一个上午完成了7个研究生的答辩，还是比较紧张的工作，明天还有11个研究生的答辩，还需要大半天的时间。
    人的成长过程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发生的。我在华东师大工作了30多年，一晃眼过去了，最初我做过研究生答辩秘书，那时研究生十分稀少，教育学系只有瞿葆奎先生带的两个硕士，论文审查程序极为严格，加上瞿先生又是出了名的认真的人，答辩秘书做得好辛苦。以后，研究室招生名额大扩大，记得最多的一年，我竟然招了3个博士、3个硕士，虽然最终都顺利通过答辩，但是现在想来还是有点害怕。
    在华东师大工作期间，花费时间最多的就是带研究生，包括硕士和博士研究生。我现在的体会是，这项工作最为重要的是质量，对自己挑战最大的是如何让每个学生都能做好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