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里，能这样做事，也就是到了现在这个年代，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一天里，能这样做事，也就是在中国，在许多的国家，也是不可想象的。
    前天清早，我从上海虹桥火车站出发，坐了近四个小时的火车到达济南，有辆小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将我从济南接到了聊城，接着我在那里讲了三小时的课，又马不停蹄地折回济南，又坐了四个小时的火车回到上海虹桥火车站，另有一辆小车花费了两个小时将我从上海虹桥火车站接到浙江慈溪。到慈溪的宾馆，已经是深夜12点多了。这一天，我在火车上呆了8个小时，在汽车里坐了5个小时，讲课花了3个小时，三顿饭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
    这样的行程让人紧张得透不过气了，虽然效率特高。
    说到这样的事情只能发生在当今，也许只会发生在很少的国家，那是因为只有当今，火车才这样快（每小时300公里），汽车才那么快（每小时100公里以上），而且不是太多的国家的车是那么快的。
    这样的行程看似紧张，对于我倒还可以，因为不论在火车还是汽车上，我都能打瞌睡，而且是80%以上的时间在打瞌睡，那就是说，13个小时的路程，我足足睡了10来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