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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年,福门被邀在香港教育学院任教数月,适逢我在香港开会。他自然不用我陪同他去香港游玩,香港旅游十分方便于老外,而且他有足够的时间。为了表示做学生的一番心意,我邀请他去深圳一游,不料这一建议正中他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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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大学的一位资深教授,在我们看来不会太穷,但是,福门老说他没有钱。其实,比起同样在大学里教书的理科的教授们,在美国,教文科的教授确实穷多了。
    在新世纪的初年,福门面临退休。对他而言,退休后能继续赚到钱,特别是能赚到大钱,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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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奥运会的开幕式

2008/08/09    15:47    4052    朱家雄 思想圆桌 不指定
  
    昨晚,我与世界上许多的人一样,也在电视机旁看奥运会的开幕式。看开幕式的表演时,我虽然没有一些类似外国人那般的“北京奥运开幕式实在是太美了”、“真是奥运史上最美的开幕式之一”的感叹,却还是认为总体不错。这就好比许多的老外,走进中国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品尝他们很少能吃到的中国佳肴,一定会赞不绝口;而我,只有到了外国的古典与现代交相辉映的西餐厅,哪怕吃到那些并不习惯吃的西餐,也会有所感叹,而再好的中餐,在我的眼里也就如此这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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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湾跨海大桥

2008/08/07    22:25    4589    朱家雄 神州闲步 不指定
  
    这次去深圳,住在深航锦江国际酒店,从住房的窗口向外眺望,可以清晰地看到大海以及海对岸的香港。如果再仔细一点,远处还可以看到一座跨海大桥,虽然看得不很清晰,但是给予人一个很清晰的概念,那就是隔海相望的香港与深圳由这座深圳湾跨海大桥连接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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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新世纪的初年,我在麻省大学又当了回学生,十五六年过去了,校园没有变,教室没有变,教师变了。那年,正是福门要退休的年份,他满腮已经长了长长的白胡须,活像个圣诞老人。在教室里,他对研究生们讲了课,然后,我跟随他到停车场,他将我送回住处,再自己回家。每次几乎都是这样。
    这天,照例上完了课,我和他走出了教室,他不声不响,看来有点疲劳了,因为那天上课时,他似乎太用神了,而且学生的问题又特别的多,还有些很难回答的问题。一路上,我都有点担心,觉得他有些反常。我们坐上了他的小车,他握着方向盘,突然转过头来问我:“你说上备过课的课累,还是上没有备过课的课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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