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节，友人造访，告诉我一则与我们的话题相关的坏消息，让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8月3日那天，我应约在上海火车站的一个宾馆里作一个报告，来的都是幼儿教育师范学院、学校的校长，虽然新旧交替，换了不少人头，但是熟人依然不少。大家都为的是参加

    
    在箱根“雕塑之林”美术馆内，我发现了三个儿童游戏场，每个游戏场都与美术馆内的雕塑同样富有创意。
    第一个看到的儿童游戏场让我们还误以为是个堆木场。一根根方木，既有规则，又少有规则地堆放在一起，成为了一个庞然大物。

    
    到箱根，去大涌谷是首选。箱根到处是青山绿水，而大涌谷则山岩裸露，地热蒸汽雾气腾腾。接近大涌谷时，就可以闻到一股强烈的臭鸡蛋味，那是从地壳张开的裂缝里喷出的硫磺蒸汽，将泉水烧得滚烫滚烫的。大涌谷地上的泉水大部分是有毒的，周遭的植物难以存活，整个山谷显现一片阴森肃杀之气，因此，日本人将它称为“大地狱”。1876年（1873？）明治天皇去那里巡游，人们因为忌讳让天皇“下地狱”，才改名为大涌谷。

    
    我已经许多次地听到有人对我遗憾地说，过去在学校读书时不知珍惜，以致蹉跎岁月，而今到了工作岗位，方知读书有用，即使忙里凑空，自己掏钱，都要再去读书。前天在与以前学生们的聚会中，我再次听到了这样的说法。
    大凡我听到这样说话的人，几近都是现在在工作中小有成绩的人，我几乎没有听到过一个生活拮据，迄今正在为生存奔波的人这样对我说。此外，大凡我听到这样说话的人，几近都是有点“小聪明”的人，读书时不肯花死功夫的人，甚至有点“投机取巧”的人。

    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参加学生们的聚会，在会上作简短发言时我这样说。
    教育系85届的三个专业学生聚集在一起，二十年来头一次相聚。那时，我曾是他们的老师。现在，我看到的是，当年曾是意气风发的学生都成了壮年，平均年龄达四十三、四岁了。
    我不喜爱这样的聚会，因为“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