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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桂林,看山水,时间不多,希望能紧凑一些。到了机场,一改以往乘坐机场巴士的习惯,打了个的,直奔宾馆。
的士司机是个女的,一听我的口音,就知道我是上海人。她说她的母亲也是上海人,言下之意,我们是半个老乡。
一路上,我说明了我的诉求,她提出了建议,看她挺真诚的,我什么都听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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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飞机去温州,感觉与到其他地方去有点不同,特别是与到北方去很不相同,机舱里闹哄哄的,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靠得很近,人挤人的,为的是一个“赶”字。
温州人将时间看得很重,也许他们真的认为“时间就是金钱”。但是我宁可相信温州人这样做是因为他们习惯了,多少年来,他们祖祖辈辈都是如此,他们从小就是这样被“训导”出来了,他们是一群匆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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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过一次最后一分钟的经验,那就是在登机关闸前一分钟到达柜台,这样的经验让我不敢太晚到达机场,免得误机而引起麻烦。没有想到一个低级错误,让我再次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昨天去温州,下午17:25的机票,我是15:50分到达虹桥机场的,在柜台上,我被告知去温州的飞机都在浦东机场登记,我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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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积序,岁月磨人,周边一些熟悉的人,不知不觉地在老去,有的悄然离去,每每看到一起,或听到一起,就会十分伤感。
世界就这样在进步,老的过去,新的才来,尽管这个过程有时让人怀旧,让人难过,但是每每遇到新生命的降生,这样的怀旧和难过都会被新生儿的啼哭声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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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田先生家的玩具博物馆多的是木制玩具,粗粗一看,原始、简单,细细琢磨,隽永、恒久。
一件好的东西,不管是艺术品,还是普通的用品,最高“境界”不是复杂,而是简单,简单意味着清晰而非混沌,意味着周全而没有多余,换言之,“多一点太多,少一点太少”。任何东西能达到这样的状态,那就是完美,就是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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