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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瞿葆奎先生逝去12天,我才得知他离世的消息,那是我的一位老同事告诉我的,我们俩曾在数年前前往瞿先生的家探望过,并约定再要去的,只是生怕太打扰他的平静,不敢前往。
    每年春节,我都会给瞿先生送去一束花的,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常规”。我的亲朋好友很多,对我而言,这样做的就此一人。每年快递将花送到了他家,他或者师母都会打电话过来表示感谢,只是近两年来,打电话来的是他的学生了。
    我不是瞿先生嫡传的弟子,虽然我以前听过他的课,也常有机会听取他的教诲。也许是这样的关系,我们俩人之间的关系反而比较轻松。他对我很关切,也很信任,老以为我能做很多的事情,老将许多我不能胜任的事情也让我做。我是心存感激的,因为他给了我机会;我也有点担忧,生怕所作所为不符合他的要求。
    在教育学界,他是个名人,年长一些的学者们都多少有点敬畏他,年轻一点的学者们已经只能看到他编纂的书本了,能够较多地知道他的学识、为人的人已经为数不多了。
    也许时代不同了,我们这代人与瞿先生已经有了距离,更不用说后几辈的人了。我们不可能像他那样心里只有学问,做的只是学问,哪怕到了八十几岁,还是经常会去办公室做学问。我们不可能像他那样生活过得那么清淡,不懂得享受,处理所有的事情都那么洒脱、淡泊。
    他的离世,我才知道他已经90岁了,平时我没有去想过他的年龄,只是觉得他还很健康,只是知道师母长期卧床不起,需要他照顾。
    他的离世,我才知道网上有个他的灵堂,不知道是谁为他设立的,但是却让会想到他的人有机会常常去看看,回忆起一些以往的事情,可以让我再为他献上一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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