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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华文化中,“儒”“释”“道”三教合一,殊途同归。南宋孝宗赵昚说:“以儒治世,以道治身,以佛治心。”治世、治身、治心,其实一也。” 《大学》中是这样论述三者之间关系的:“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这样的说法可以用一句话概括:“只知其一,一无所知。”这句话是宗教学的开山鼻祖麦克斯·缪勒在他的《宗教学导论》中“只懂一种宗教的人,其实什么宗教也不懂”的浓缩。
    缪勒曾说过,绝不可崇拜任何被造物,不可把它们看作是神的化身,不可嘲笑或蔑视任何一个不被自己认可的被造物,不可承认任何一本书是绝无谬误的话语,任何人不应以贬低别人为手段来赞扬自己的所信,要乐意听取一切人的想法。
    其实,做学问也是这样。每一种教育理论都是“被造物”,不可被神化,每个学者可以相信某种理论,但是不必一定要达到“走火入魔”的地步,要尊重各种不同的理论,不应以贬低其它的理论来抬高自己所偏好的理论。
    基于这样的想法,经历了“唯建构主义为尊”教化的我,也开始广泛吸取其他教育理论的长处,并用以反思自己,从多种视角去重新建构自己对学前教育的认识。
在大学里,搞教育学科研究的学者们大都会有些浪漫主义的思想倾向,在学术上似乎学者们也习惯于将深不可测的理论才看做是学问,尽管能走上学术之巅的高人是极少数的。
    我曾写过一篇短文,试图解释社会上谁都可以批评教育的奇怪现象,我将教育比作为一个水潭,如果水很浅,一眼看得见底,围在水潭子边上的人也许不会轻易说出这潭子水到底有多深,因为它可以被用工具测量出来,容易被人验证这些说水是多深的人究竟是对还是错。相反,如果这潭水很深,看不见底,深不可测,那么围在水潭子边上的一群人也许可以“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甚至可以“胡说八道”,有时,谁说得离奇,还会被人认为是“高手”,因为难以认定他的说法究竟是对还是错。
    我在文章中写道:其实教育就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水,变化无穷的水,既有规律又无规律,既是艺术非又艺术。教育不是谁都能想得明白的,谁都能懂得该怎么做的,能够真正把握这潭水深浅的人几近没有,只能由各路高手各显神通,群策群力。

    在”只知其一、一无所知“这部分中,包括:
    1. 福禄贝尔与蒙特梭利
    2. 鱼和水
    3. 大自然中的鸟
    4. 瞎子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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