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子·秋水》中，有一个关于“鱼是否快乐”的辩论，讲述的是战国时期我国两位思想家庄子与惠子在濠梁之上的对话：
    有一天，庄子（惠）与惠子（施）在濠水的一座桥梁上散步。庄子看着水里的鯈鱼说:“鯈鱼在水里自由穿梭，悠然自得，这是鱼儿的快乐啊！”惠子说:“你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儿的快乐呢？”庄子说:“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儿的快乐呢？”惠子说：“我不是你，本来就不知道你；你也本来就不是鱼，所以你不知道鱼儿的快乐，这是完全可以断定的。”庄子说：“请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你说‘你从哪里知道鱼儿的快乐’，就是已经知道我知道鱼儿的快乐而问我，我是在濠水桥上知道的。”
    如若将鯈鱼比作为幼童，有些人观察他们在一个水池里游戏，他们能不能知道这些幼童是否快乐呢？
    站在惠子一边的人，会说“不知道”；站在庄子一边的人，会说“知道”。
    这是个争执了多少年都争不清的哲学问题。
    现实地说，笔者相信“儿童是一本读不懂的书”，就如惠子一般，“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相信对幼童的观察、思考有益于认识幼童，有助于“贴近”幼童，但是不可能真正读懂幼童内心深层次的东西。
    浪漫地说，笔者不会因为读不懂幼童而放弃对他们的研究，所谓的“贴近”幼童，更应该是心的“贴近”，就如庄子一般，“我是在濠水桥上知道的”，努力追求“自己就是幼童”，“幼童就是自己”，通过解读，赋予有教育价值的意义，尽力去达成“童我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