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不那么喜欢讲课了，因为如若没有新意，自己就没有所得，缺少了感觉。
    去了福建省的福鼎，这是位于浙江温州附近的一个县级市，算是个沿海县城了，花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10个小时在火车上，2个小时在汽车上，2个半小时做讲座，其他的时间睡觉和吃饭，有点赶，不轻松。虽然此行对我似乎少有意义，但是细细品来，所得还是不少。
    其一，现代化的进程让我这个在现代化大城市上海生活的人变得“现代化”了，高效、简约、淡漠成为了特征，到一个小县城“浸泡”一下，感到了许多年以前的“原味”又回来了一些。那里的人超热情，热情得甚至让我受不了，还有点“土”，却会勾起一些美好的回想。我晚上9点半才到福鼎，一座主人都饿着肚子等着我吃饭，而且是丰盛的晚宴；我中午离去，来不及吃午餐，送我的是重重一大包点心、水果；主人几次对我讲，遗憾的是我来去匆匆，否则一定要带我去游览天姥山……
    其二，在讲课的会场，听众早早就已经坐得好好的，在等待着我的到来，整个讲座过程，安静有序，所有人都聚精会神，时不时会有笑声、掌声。我有这样的体验，教学双方最为重要的是相互尊重，舍此，不必凑合。
    其三，与全国一样，福鼎也在发展，而且也在现代化，但是还是能够看到二、三十年以前上海的一些影子，不只是建筑、道路，更是一些思维方式、生活方式，难以言说，只能意会，感觉而已。
    ……
    虽然有点累，但是不虚福鼎此行。